醋意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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颤抖,还没来得及回复另一条信息就弹了出来: “天台,现在。” 余恙攥紧手机,从厕所离开猛地冲向天台。 上课铃响在他冲上楼梯的时候刺耳般地响起,余恙心底一沉,却置若罔闻。 理智告诉他应该收拾心思返回教室准备上课,可翻涌在腹腔的炽切情绪却敦促他疾驰飞奔上天台,找江砚要一个答案。 推开铁门的瞬间,狂躁的冷风夹杂着暮秋的寒意几乎要把余恙扑倒。 他趔趄了两步,江砚今早为他准备的防风外套因为敞开的缘故被吹乱得向两边拉扯,亦如此刻他被撕扯得隐痛的心脏。 天台上,空无一人。 余恙楞楞地站在天台中央,冷风灌进敞开的衣领,刺骨的寒意顺着脊骨攀爬上来,几乎要把他迟钝得无法思考的神经冻僵。 他攥着手机的指节已经冻得发白,人却仍固执地不肯离开。 他突然笑出了声,胸腔发出如同被撕扯的钝痛低笑,趁虚而入的气流刮把口腔剐蹭得又干又涩。 “玩我呢?” 余恙对着空荡荡的天台喃喃自语,声音轻得被风吹得支离破碎。 手机突然震动,余恙手忙脚乱地解锁,却发现只是一个弹窗广告。 好不容易燃起的期待被狠狠泼了一桶冷水,余恙握着手机的动作僵着,下一秒,手机真的弹出来了江砚的消息: “回头。” 余恙肢体僵硬地缓缓回过头,江砚不知何时已经站在了天台门口,手里还拿着两杯热饮咖啡。 他穿着黑色长款大衣,发梢被吹得凌乱,却丝毫不减他那与生俱来的张扬气质。 “跑那么快。”江砚眉眼挂上一股戏谑,慢悠悠地朝余恙走近,“这么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