香
告诉幸,我们英语考试的时候,有一道理解,我不知道该选什么。幸一听,说:“我们也考这张试卷,应该选化学家。”我说:“化学家好像不对,应该选魔法师更符合题干。”幸说:“化学家就是魔法师,在外国都一个意思。”我佩服起幸来,离开学校后,幸也变得“博学”了。想来,我送他的那本《世界奇闻》起了点作用。 虽然和幸分开,但我仍然喜欢把幸约出来和我到处逛逛。我们一起去逛动物园和昭觉寺,动物园我没有感觉,昭觉寺却很有禅意。我们到昭觉寺的时候,正赶上傍晚和尚开饭,先是和尚们围坐一起念经,敲木鱼,再是伙头僧送上斋饭。我问幸:“你猜他们里面哪个是方丈?”幸说:“猜不到。”我说:“肯定那个穿红袈裟的是方丈。”幸看着那个老和尚,若有所思的点点头。我们还一起去逛过国防乐园,在实弹射击馆,幸和我都打了十发子弹。幸很有射击天赋,弹弹中靶。我就可怜了,一发也没有命中。回来的时候,我觉得幸确实像个男人,而我像只笨熊。 最后一次见幸,我约他出来逛街。我们一起绕着体育馆,压马路。幸说:“kevin,你陪我去见一个客户吧!”我陪着幸一起去了,原来是一个月饼商,幸家里是做小食品的。我和幸开玩笑:“幸,你还记得你爸爸来接你,你爸爸开的车上写了个什么字吗?”幸疑惑的看着我说:“什么?”我说:“上面写着——贵妃鸡!三个大字。”幸哈哈大笑:“你还记得这啊,我服你了”。幸说:“kevin,我们合伙做生意吧,就做食品,你出资金,我来管理。”我听了有点迟疑,一个因为我本来没有“资金”,再一个我曾听幸说过,他们家以前生意很好,后来因为出售过期锅巴,把招牌搞砸了。我没有答应幸的邀约,东拉西扯又说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