小烦师父梦里有叫阿耶不要欺负你吗?
同的……仿佛连月色都比十六夜明亮几分,周遭没有一丝云霭或星辰,那样平静地高悬着,容不下一丝诡诈。 他依旧没有触碰方才被自己使用过的湿漉漉的下体,道烦的身子还维持着一种高热到近乎绽放的状态,双颊霞红,眼中仍是一片迷离,抱起来时温暖而柔软。 辛来夜捡起他的头,放在并起的膝上,垂眼望见莲花般湿润微启的唇瓣,又抬手按在唇珠上,将它合拢:“你累了吗?” 那双失神的眼颤了颤,没有回答。 经过一番活动,明教苍白而有些困倦的面色染上几分颜色,光彩更盛。今夜他大概无法再入眠了,但此刻抱着这具曾向自己呼救的身体,却心思渐歇。 “好啦,都结束了,接下来我不动你。若你以后……”若你以后再如今夜这般,话到唇畔,在他心头滚了滚,终是欲言又止。 辛来夜晃神想,若以后日日夜夜都如此,道烦变得像女孩一样会哭、会说些不那么丧气的话、会在一个人时悄悄流水,自己又该怎么办呢?这就是找到他时所期许的那个永恒吗? 明尊在上,倘若薄兄留下的真是个女孩该有多好,她那个年纪讨厌一些也算合该,自己大概也不会舍得真将她遗到寺庙里做个姑子,长大后不论是嫁出去给其他男人弄,或像现在这样自己弄,似乎都是合乎情理的,没有遗憾。我不会恨她,她也不会恨我。 再狠心的女人也不会舍得不叫我一声阿耶,唐人的恩义与骨血一样,本该是割不断的。 而他此刻唯一的孩子,正虚弱地枕在怀中,许久后才在月色下回神。 “……没有以后。”道烦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