中部分 出租屋手记(上)
在杯壁上留下褐色的痕迹。他试图吻她的手,动作轻得像羽毛,她打断他:“别装纯情,快点干!”他嗫嚅道:“这不符合上帝对女人的要求……”她怒吼:“你们男人已经用宗教强jian我们几千年了!现在我们要革命!”他推了推眼镜,试图争辩:“女性应该温柔,这是自然法则……”她冷笑:“自然法则就是你们男人的谎言!少废话,要干就干,不干就滚!”“这是我住的地方凭什么我滚?” 两人争执起来,最后不欢而散,连裤子都没脱。她冷冷地说:“他一定是个阳痿。”第三次是个留着脏辫的黑人服务员,满口“解放”的口号。她以为他会有不同,可到了汽车旅馆,他脱下裤子,伸出驴一样的大根,咧嘴说:“没女人能拒绝我大公鸡的滋味,先给我口一口。”舒拉米斯恶心得反胃,骂道:“你他妈以为老娘是你的奴隶?”她头也不回地转身离开,黑人服务员一脸茫然,嘀咕:“这娘们怎么回事?我百战百胜的手法……” 这些男人的失败本该让她得意,可她开始明白,他们的早泄和阳痿不是天生的无能,而是她激进的态度——拒绝柔弱、充满敌意——让他们无法进入状态。她越是扮演女权战士,越是摧毁了性爱的本能和谐。 夜晚,她躺在床上,盯着天花板上的裂缝,像在看自己的灵魂。床单皱巴巴的,满是烟灰和汗渍,像她的生活一样混乱。宿舍的墙壁斑驳,角落里有一张蜘蛛网,网中央一只小虫挣扎着。她试图用手抚慰自己,指尖滑过鞭痕,试图驱散那些记忆,可身体却背叛了她——下身湿得像被洪水淹过,快感像毒液从脊椎窜上来。她咬紧牙关,低声咒骂:“cao,我疯了吗?”但手指停不下来,汗水从额头滑到枕头,浸湿了一片。她回忆着那晚的画面:皮带抽在她背上的刺痛,勒住脖子的窒息,咬着